讶道:“少使君本就有意饶恕陶文举的罪过?”
朱秀摇摇头:“陶文举打理盐厂以来,兢兢业业,非但无过,还有大大的功劳。”
“那这次私吞盐款”严平犯迷糊了,悚然而惊:“这是少使君与陶文举设下的圈套?”
朱秀不置可否地笑笑:“你只需要知道,打这顿板子,只是为了演一出戏,其他的不要多问。”
严平心中大骇,低头抱(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