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胡思乱想,睡眠质量自然不高,好不容易睡着,闹钟响了。缩在被子里的沈绛年一巴掌拍在了闹钟上,闹钟是没了音儿,可烦躁劲儿只增不减。
啊啊啊,就说不喜欢上班!早八晚五,连懒觉都没得睡了。沈绛年一股脑坐起身,眯着眼摸索到了洗手间,跟盲人摸象似的摸了半天,摸到了水龙头,抬手一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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