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呗？
沈青訸忍不住笑了，因为想起之前去沈绛年做客的画面，她一如当初那般回复：副的。
陆漫云：我是正的。
沈青訸思绪一转，总觉得时间漫长没有变化，陆漫云这句话让她有了一点感觉，时间再流转，它在前行。那时的她是副总，陆漫云还是副教授，如今陆漫云已经是教授了。沈青訸：祝贺陆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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