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已经想过了所有的可能，但是却没有想到，最后却会是最差的一种结果。
过了好久之后，方牧才抬起头来，问我，“苏真他真的死了吗？”
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让他相信，便只能说，“其实你已经尽力了。”
方牧靠在了那里，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疲惫和绝望。
我便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最后还是没能救下她。”
但是方牧眼神空洞，依旧是没有说话，似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