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得罪彻底了,又为什么还要跟他们讲和呢?他们不会因为你放他们一马就感激在心的。”
都已经得罪了,何必又要低头呢?
朱元见她越发焦灼,就握住她的手,耐心的跟她解释:“姨母,我原本就没有想过要一次性收拾他们。到目前为止,我也没有这个本事。”
苏付氏睁大眼睛。
这怎么可能呢?
盛氏都已经进牢里去了,杨蔼然和朱三老爷也都统一口径了啊!
加上还有苏万州
朱元知道她还没有想明白,就轻轻笑了:“我这个继母不是寻常人,她是阁老亲女,贵妃亲妹,我这回能够得手,无非是因为他们没有准备,而我早已经准备充足。可就算是如此,这案子只要一到刑部,就会被大事化了小事化无,不会被人得知的。而如果我孤注一掷,让苏万州在这里就杀了她”
那是玉石俱焚的做法。
到现在为止,盛家捏死她,还是跟捏死一个蚂蚁那么容易。
她要是杀了盛氏的话,一定会触怒盛家,盛贵妃发句话,她就完了。
她从来不做不划算的生意的。
苏付氏了然的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有些愁闷:“原来如此可是盛家如此势大”
说到这里,苏付氏猛然想起一事,拉住朱元的手有些急切的问她:“对了元元,你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听你言语之中,似乎一直都在暗示暗示你母亲的死跟朱正松和盛氏脱不了关系,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朱元坐在她跟前,见她焦虑不安,就轻轻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姨母,当初母亲在出事之前,盛氏就已经认识朱正松了。”
短短一句话,却蕴含了无限深意,苏付氏睁大眼睛,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天底下哪里有真的好男人一个个都贪花好色,利欲熏心!”
姨母遇人不淑,跟母亲是一对难姐难妹。
朱元若有所思,没有再说什么垂下头看着自己手里握着的杯子,一时没有说话。
苏付氏却猛地咳嗽了几句,强笑着对朱元道:“元元,我出来有一阵子了,也该回去了,否则一个妇道人家,一直孤身在外也容易招惹非议”
这个世上从来就是对女人苛刻的。
苏付氏毕竟是已经出嫁的妇人,不在婆家伺候公婆,教导子女,在世人眼里,是很出格的行为。
话音刚落,苏夫人已经冲了进来,她连门都来不及敲,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