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应该二次加密的!”
“所以我才说奇怪。”拉斐尔耸耸肩:“或者是他们过于相信‘迷’无法破解,所以忘记加密了?”
可是我觉得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因为那份神秘电文明确的把轰炸地点指向了另外一座城市——纽卡斯尔。这是皇家海军在大西洋沿海的重要造船基地!
我试着拨通安得蒙留下的电话号码,蜂鸣响了很多声以后没有人接听。
自从他的私人助理安妮去了占领区以后,安得蒙的电话总是处于无人接听状态。他不信任别人,自己又没有空闲接听电话。
我觉得自己无意中接触到了一个真相,必须转告给安得蒙。只有他才会理解我,赞同我的观点。
空军调集需要时间好几天的时间,如果晚一点,纽卡斯尔的人民将来不及准备突然起来的空袭。那些曾经鲜活的人们会和公园,喷水池,儿童游乐场一起,成为这座海滨城市的陪葬。
我坚持不懈的拨号,终于听到一个僵**的**声:“你好,加西亚先生直线。他现在忙,无法接听你的——。”“彼得?”我打断他:“我是艾伦,艾伦.卡斯特。让安得蒙接电话!”
彼得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说:“稍等。”
我听见话筒搁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他离开的脚步声,五分钟后安得蒙接起电话,他声音很轻:“我在开会,艾伦。发生了什么事?”
“十四日轰炸考文垂,你知道吗?”
“汇报上来了,我看到了。”他说。
“那是一次双轰炸,地点是考文垂和纽卡斯尔。”我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必须让市民避难。”
“艾伦,现在把新的电文和报告书传真过来,然后给空军联络处一份。”安得蒙似乎在笑:“不用那么紧张,我们来得及。”
我迟疑了片刻:“没有报告书,不是‘迷’破译的情报。柏林情报局那边有人给我发送了这样的信息。我觉得他可以被信任。”
安得蒙在那头沉默了。
“艾伦,我在唐宁街7号,内阁作战办公室。带着材料过来,我在这里等你。”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路上小心。我**你。”
我跳上一辆军用吉普,一路催促司机。唐宁街7号内阁作战办公室,我去过一次,为了见c。还是那栋白**建筑物,长长的台阶,警备森严。
安得蒙靠在二楼会议厅外白**的浮雕拱廊下面等我。
他穿得很正式,挺直的深蓝**军装和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