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开腰间的白玉葫芦递给他,“呶。”
白空镜拿起二话不说灌了一口,立即被呛的满脸通红,“他奶奶的这么烈,你一个小姑娘家家随身带这么烈的酒?”
一点都不符合端木香大家闺秀的性格。
这白酒比烧刀子还烈,让毫无准备的白空镜差点呛晕过去。
“你……”端木香瞪了他一眼,“你手边不是酒杯吗?你怎么不倒?”
他他他竟然直接嘴对着酒口就喝了。
我来之前才喝过……
这岂不是说……
啊啊啊!
“大男人喝酒倒什么,婆婆妈妈……”白空镜理所当然以为端木香把这瓶酒送他了,而且是连酒带瓶子的那种。
“咦,我这一口起码喝了一半,怎么没感觉少?”白空镜晃了晃酒瓶。
端木香没好气抢过酒瓶,往地上的两个酒杯倒酒,说道,“这是储酒的灵器,看起来小巧,但里面的空间足有一间房子那么大。你想喝光?喝不死你!”
“喔,和储物戒差不多……”白空镜见她倒酒,转手一翻,从储物戒里取出一个碗,笑道,“你随身带这么烈的酒,酒量应该不差。来,大碗喝酒!”
端木香扯了扯唇角,翻手也取出一个碗,“别说我欺负你,我千杯不醉。”
“那敢情好,我也是。”
于是你来我去,二人一碗碗干酒。旁边蹲着的魅儿小丫头默默举着烤鱼,喵呜喵呜地吃鱼。
喝到半夜三更,魅儿小丫头只是贪吃了醉鱼,都醉过去了。
但白空镜和端木香还是精神奕奕,一点都看不出已经喝了半夜。只是两人酒气熏天,比那醉鱼的酒香还浓。
“你竟然真的不醉?”白空镜有些诧异。他不会醉,是因为丹毒。
端木香看着他轻笑,“其实我现在很想醉一场,但做不到……”
“要不我揍你一顿,专打头,保准让你晕乎乎,和喝醉了差不多。”白空镜扯了扯唇角。
端木香简直不想和他说话了,努力克制自己翻白眼的冲动。
白空镜的视线扫到蜷缩在自己腿边睡着的小丫头,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条毯子铺在地上,把小丫头小心地放在上面,又盖了一层被子。
这墓室深入地底,尤其是晚上地面格外凉,湿气重。他的境界早已经寒暑不侵,但小丫头不行。
小丫头睡着了软乎乎地,被他挪动出含糊不清的喵呜声,嘴边还残留着吃鱼留下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