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点也好。”端木香在白空镜对面坐下,从储物戒取出一坛灵酒,道,“喝酒吗?”
这个最难熬的夜晚,他应该需要酒吧。
若他要一场大醉,她就做那个陪他共醉的人。
其他的,她不会多问,也不想多想。
“这个喝起来没有味道。”白空镜扯了扯唇角,拎出一坛酒,摆在两人面前,“喝我的,不醉不休!”
神农酿。
因为他们都对普通的灵酒免疫,也只有神农酿才会感觉到醉意。
端木香笑了笑,提起酒坛哗啦啦往碗里倒酒,端起一杯,“好啊,上次斗酒未分胜负,这次我们继续。”
“斗酒没有彩头怎么行。不如我们赌一把,谁要是输了……”白空镜也端起一碗酒,和她碰了一下。
神酒清冽,酒香甘醇。
“谁就要答应对方一件事。”端木香接过后半句,挑了挑眉,“敢赌吗?”
白空镜啧了一声,“没问题。”
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端木香弯起唇角,也端酒饮尽。
魅儿小丫头不会喝酒,便成了两人的裁判。他们你来我往,一杯又一杯,喝到三更天,小丫头已经困的打哈欠,两人还醉眼朦胧地瞪着对方。
“哐当!”
终于,白空镜摇摇晃晃,埋头倒在桌上。
端木香的俏脸已经红透,笑道,“我赢了。魅儿,记下我赢了。”
下一刻,她也哐当一声,醉倒在桌上。困的迷迷糊糊的小丫头,立即叫人来将他们各自抬回房间。院子里只剩下萦绕的酒香和纷纷扬扬的大雪,遮盖了他们的脚印,覆盖了花架上的青藤,遮盖了不为人知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