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没有让人进来收拾的打算,拿了干净的长袍往两人身上一盖,他抱着胡玉柔直接进了内室。
在那张铺了大红色鸳鸯戏水锦被的大床上,周承宇又狠狠要了胡玉柔两回。直到最后胡玉柔被他那新姿势折腾的浑身无力,只能软倒在他身下任他宰割了,他才微喘着气在她唇上用力一啄。
“大人自然愿意中计,可中计之后,解释依然要有。”把人捞入怀里,他仍然还记得索要他的解释。
胡玉柔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这会儿气愤不过,扑进他怀里,狠狠咬了他一口。
周承宇闷笑,声音在夜间听来十分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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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已经大亮,马车也已经买好,可临出发前胡氏却不见了。赵寂言看着父亲,眉头紧紧皱着,“您真的不知道娘去哪儿了?”
赵父神色间有些躲闪,“不知道。”
赵寂言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但想着胡氏也没地方去,很有可能是回烧毁的家里去拿什么可以拿走的东西了。他抬头看看天色,想着自己心头的顾虑,于是道:“那你在这等着,我正好有事要去处理一下,等我回来娘应该也会回来了。”
赵父点头应下。
赵寂言步行着一路去了县衙,周承宇得到消息时正在打拳,想了想便让人请了他去书房等着。他自己则回了屋,瞧着内室胡玉柔还裹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他笑了笑,随意擦了擦汗,心情愉快的去了外院的书房。
两人在书房相见,一个刚打完拳正是面色红润,精力充沛时候。而另一个却面色憔悴,消瘦的好似随时都会倒下。
赵寂言看着这样的周承宇,不得不说,心里是有些酸涩难言的。他原本也算意气风发,虽然家境普通,但却十五岁就考中了秀才,名次还格外靠前。生得也算是一表人才,秋闱又一举夺得了案首,即便是叫他自己来说,他也觉得是足够与表妹阿柔匹配的。
但如今……有周承宇珠玉在前,他却没这个自信了。
“周大人。”他恭敬行礼。
周承宇点点头,自行坐下后才道:“赵解元请坐,今日一大早就过来,是有事?”
赵寂言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等了半晌,周承宇敲了敲桌子,“怎么,有难言之处?”
赵寂言捏了捏拳头,一下子站了起来。如同在书院里回答老师问题一般,站得笔直。他道:“周大人,其实我和表妹,我们只是小时候订了亲而已。我们之间仅仅就是普通的表兄妹,她待我就算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