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诞、西门君仪紧紧护在左右,陌刀、马槊、利挝横扫。
匆匆结成的军阵,立马被打开一个口子。
一支箭射中罗成,但盔甲厚重,箭支只是插在甲叶之间。
罗成继续突击。
又数支箭射到身上,其中一支破甲入肉,血流而出。
阚棱大呼,罗成只是道,“继续杀进去!”
阚棱关心着罗成,结果自己战马中箭倒地,几名高句丽步兵长枪突刺,阚棱挥刀左劈右砍,可也还是腿上中了一枪。
罗成见状,调转马头,挥槊冲了回来,砍倒几个高句丽人,一把将义子拉上马。
战马载着两人,刚前冲数步,结果马腿又被砍,两人一起落马。
罗成护着义子挥槊劈砍步行前进。
王雄诞和西门君仪冲入重围,把马让给罗成和受伤的阚棱,步行跟在马后继续冲杀。
到处都是人。
可罗成却没有退却。
虽然很凶险,可机会就在眼前。
高句丽帅旗下,就这点步卒了,杀过去,就能斩将夺旗,沟里的隋军轻骑自然就能得救。
有进无退。
罗成不喊退,一千白马义从没有人退缩。
身为白马义从,他们最大的职责不是冲锋陷阵,而是护卫主将,他们是一支亲兵。罗成往哪冲,他们就往哪冲,罗成在哪,他们就在哪。
几名白马义从杀至,护卫罗成左右。
罗成却只盯着那杆帅旗。
“机会千载难逢,那是新城城主渊建土,跟我一起继续冲,活捉渊建土,夺下新罗旗!”
那些杀的狂化的白马义从,纷纷嗷嗷叫。
高句丽步卒军阵的口子终于还是被越冲越大,最后一下子崩溃,再也难以维持了。
成百上千的白马义从不断的呼啸冲过。
渊建土看着刚立起的步卒阵再次被破,脸由白转黄。
“拦住他们。”
他的一名亲将却已经在对他喊,“城主,请暂避锋芒!”
“不,不能撤,老子一撤,这帅旗一动,各军就都会动,功亏一篑,不能撤!给我顶住,老子要吃掉那四千轻骑,还要把这一千也吃掉,通通吃掉。”
渊建土就跟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站在那里不肯走。
他已经输太多了,丢了武逻厉城,损兵一万三。丢了玄菟城,损失十几万石粮草几十万支箭等大批军械,他的先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