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感到晚年寂寞。
我想了想,掏出那个时常在深夜才敢打开匆匆看两眼又关机的手机:“您打给这上面的人,让他陪你说说话。”
老人做了个鬼脸,努努嘴:“我让他陪我人家就陪我噢?”
我笃定:“他会的。”
她接过手机,长按着下方的指键:“是哪个噢?”
“我恋人。”我看着她手指在界面滑动,“不用找,里面就一个号码。”
原来从按下通话键到第一个嘟声响起的时间那么漫长。
五指牢牢抠着膝盖,我看着它因为用力过度导致指尖尽数泛白却不敢放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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