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被你搞得像个义庄,真是暴殄天物。”
沈怿笑道:“现在‘亡羊补牢’也不算晚。”
她一来倒让家里显得有人情味了。
这种感觉很陌生,不过却也温暖得让人放松。
沈怿把搁在砚台旁的墨锭拿起来,颇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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