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在不动声色中压制住她。
白飞霞不甘心就这么认输,她不服气的问:“不知你怎么称呼?”
高正阳放下酒杯,不紧不慢的说:“问别人名字的时候,要先报上自己名字,这是基本的礼貌。”
被对方老气横秋的教训了,但对方说的有道理,白飞霞只能说:“我叫白飞霞,来自陷空岛。”
高正阳点点头,“哦”了一声,就再没说话。
白飞霞等了一下,却没等到下文,不禁有点羞恼,“我说自己名字了,该你说了!”
“你愿意说报名字是你的事。我说不说名字是我的事。”
高正阳笑着说:“我不想说自己名字。”
白飞霞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小脾气上来了,瞪着高正阳说:“你不想报名字,那你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告诉你一个基本礼貌。”
高正阳微微摇头:“这和我说不说名字可没有任何关系。”
白飞霞很聪明,她当然知道对方说的没错。但对方显然也是对方在故意误导她。
“你这人做事鬼祟,真没意思。”
白飞霞嘀咕了一句,转又说:“你知道我的名字,按照我们陷空岛的规矩,你也一定要说出自己名字才行!”
这条规矩,当然是白飞霞编的。但她就是气不过被骗,一定要找回面子。
“你们陷空岛的规矩,和我有什么关系。”
高正阳语重心长的说:“小姑娘,你这么天真无知,你家大人怎么放心让你自己跑出来?”
白飞霞气的小脸都红了,她真想一拳打扁对方的脸。但在这里可不适合动武。更重要的是,她有种感觉,自己打不过对方。
这是她的武者天赋。可以在瞬间判断对方的强弱。当然,这只是一种模糊感应。
白飞霞还在沉吟,跟在她旁边的女伴不干了。她一伸手,把四尺长刀狠狠拍在桌子上,“小子,别猖狂,小心挨打。”
桌子剧烈震荡,酒杯酒坛什么的都跳起来,酒水洒了一桌子。
高正阳看着流淌的酒水,有点惋惜的说:“这家的狂鲸酒,其实还不错。”
女伴发作,却没得到回应。让习惯直来直去不服就干的她,也有点茫然。
白飞霞也有点尴尬,她可不觉得这么拔刀吓唬人很厉害。但女伴是为她出头,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故作豪气的说:“撒的酒水我赔。”
高正阳点点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