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操心了,还是由我这个姐姐接受吧,侄女儿上了女户,家里没个男子汉不方便。”
纪从赋知道她说的是反话,羞得抬不起头来,“二叔对不起你爹,这些年在地方上劳心费力,确实忽略了这孩子。”他又抹了把脸,眼里有些湿润。
这……是真情实感吗?
纪婵有些惊讶,随即又释然了。
纪t从始至终都只说二婶和两个哥哥对他不好,没有纪从赋的事――他耳朵根子再软,也终究是个读书人,底线还在。
纪从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