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感觉了。
极端的苦痛都已深入骨髓,要说疼,他又哪有一瞬,是真正安逸舒适的呢?
白廖简直恨铁不成钢,“知道疼还打架,大半夜的,就不该管你,让你疼死才长记性。”
白廖垂着眸子,托起青年的手肘部进行止血。
虽然嘴上生硬,动作却相反的温柔。
“你什么都对。”
不管白廖说什么,华殷什么都依着他。
只是在白廖不注意的地方,青年那看似乖顺的眸子里幽暗汹涌乍现。
可在白廖看向他的时候,一切又归于死寂的平淡。
白廖给他止血后用碘伏轻轻擦洗那纵横交错的伤口,进行消毒和杀菌,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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