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零头,再饶三十两,给我们七百五十两就成了。”蛤蟆眼说。
“我是春娇院的,”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说道,“大爷在我们那儿欠了四百一十六两花酒钱,就算四百两吧。”
这些人一个一个地报账,徐春君都默不作声地听着。
郑无疾有多荒唐,从账面上就能看得出来。
他欠的这些账,有赌房的赌账、勾栏的花酒钱、成衣铺的衣裳鞋钱,甚至还有花鸟店的鸟钱、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