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清楚了?他何时看得如此清楚的?
长久的沉默过后,韩东文的声音听上去深沉了许多:“泗蒙属不属于朕,不重要。”
“泗蒙属于他澹台也好,属于法司江家也好,哪有圣治千年的好事,那是梦话,不管哪家登上这王座,无非就是在这片土地上更迭的历史罢了。”
“但要是泗蒙之外的人把手伸到了这泗杨都城,伸向了这皇宫,那便不叫历史,该叫耻辱。”
他抬手扶过面前星舟的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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