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浅浅一笑,柔情的看着身侧坐着的人,“倾倾是我的妻,我不照顾谁又有资格照顾?”
闻言,雪山老人冷哼一声,不由鄙夷道,“什么妻不妻的,你明明并未娶妻,再者说倾儿是名……”
“师父。”还未说完,玉倾城冷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她站起身来牵起容九歌的手,“师父今日怕是睡糊涂了,既然师兄与我上山是为了同一件事,有什么事便让师兄与你说便好,我先带九哥哥下山。”
说完,扫了一记警告的眼神后,带着人离开了。
雪山老人这才发现自己险些说漏了嘴,连忙吐了吐舌头。
等彻底不见的人影之后,他才气冲冲的跑到贺兰景的面前,扯着他的耳朵,吼道,“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不提醒我,害的老夫差点把蓝家小子的事说出来。”
贺兰景歪着脑袋,跟着原地打转,嗷嗷直叫,“嗷嗷嗷嗷,师父您先松手,耳朵要掉了,要掉了……”
两个人闹腾了好一会儿后,才渐渐停了下来。
青衣见一切恢复了平静,这才很淡定的过来,给两人倒了茶,又退去了一旁。
雪山老人白了他一眼后,仰头就将手边的茶一口气喝光了,毫不顾忌是不是滚烫的茶水。
他面无改色的问道,“你小师妹的脸色可没有前些日子下山的时候好,可是体内的蛊有头绪了?”
听到这话,贺兰景揉着自己耳朵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师父,倾儿今日蛊毒发作了,夜风说……他们身上的是情丝蛊。”
“情丝蛊。”雪山老人眯着眼睛,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原来是那个,一半不离一半不弃,生死相随的情.蛊啊。”
“师父知道这蛊?”
“嗯,年轻时候行走江湖的时候听过。”
贺兰景双眸闪过亮光,激动的问道,“那师父可知道情丝蛊的解法?”
雪山老人白了他一眼,表示鄙视,指着自己的老脸道,“不知道,老夫若是知道的话,又怎么可能是现在这种苦瓜表情?”
“……”
“不过……”
闻声,贺兰景的眼睛又是一亮,放佛再一次看到了希望,“不过什么!?”
雪山老人嘿嘿两声奸笑,摸着自己的白胡须,“不过啊,若是倾儿和蓝家成亲生了娃,这个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啊。”
贺兰景,“……”
师父,你怎么又说废话!
一旁静候的青衣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