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可能。
“兀图兄弟。”周祐福觉得这个名字很怪,不伦不类,似乎在蛮语正是勇士的意思。
他也没多想,挽住缰绳继续搭话:“辰天所部已经困在斜月谷,兄弟可有破敌之计?”
表面看似商议,但兀图深知,周祐福是见本部迟迟不动,甚至还解鞍休整,他有意无意开始督促自己领兵进攻辰天。
但辰天的赫赫威名可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二十万殷氏联军一夜覆灭,这股凶猛的势头谁敢轻易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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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祐福想保存实力,难道我伏溟山就不用保存了,三万蛮兵不是人命了?
更何况,巨象蛮兵远征而来,日夜赶路,尚未仔细休整,也尚未恢复巅峰战力,若是现在贸然出击,很可能会吃苦头。
兀图确实出身蛮族,也写不出锦绣文章,但并不代表他傻。
面对周祐福别有深意的搭话,他立即理清思绪,摆出一幅谦逊恭敬的架势。
“周公子出自名门望族,饱读兵书,论计谋韬略远在兀图之上,兀图可不敢班门弄斧。”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
一通吹捧更是润物细无声。
周祐福对此很是受用,态度缓和不少,露出舒心的笑容:“兄台,你师从何门何派?说话的口吻倒是老成。”
“哈哈,我可不像周公子出身显赫,蛮荒南疆,哪有上得厅堂的大宗门?”兀图拱手揖礼,随口道,“只不过跟礼云子云游百年,听过些许经文。”
礼云子?
周祐福对这位大师听之甚少,只记得他好像是一位高僧,别的本事没有,讲经说法很是在行。
他热衷于向形形色色的江洋大盗传教,不管对方有没有心情听,他仗着一身刀枪不入的铁布衫,只顾念叨,烦得江洋大盗畏之如虎。
所以周祐福对礼云子的了解,也只限于江湖趣闻,至于稍微具体的细节,他一概不知。
毕竟南疆距离沧汐北域太远了,这已经不是区区万里可以丈量的了,不过侧面也证明礼云子确实声名在外,有点真本事。
叙过闲话。
两人的关系亲近不少。
周祐福翻身下马,谈及正事:“我跟兄台明说吧,辰天这厮已经穷途末路了,兵败身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由我主事,带兵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