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愿为他说句好话吗?就不怕我把他赶出京城、撵回河东道吗?”
藏匿在暗处的公孙天行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身为家主的公孙抱玉已经对自己的儿子不抱任何期望,他一个只能藏身事外的外人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
毕竟他只是个外人。
就算是姓公孙,也只是个姓公孙的外人。
公孙抱玉将书籍放回书架,右手微微挥了下,暗处的公孙天行无声退了出去。
......
在公孙抱玉斥责儿子的时候,柱国张府也发生了一阵不大不小的动静,起因与公孙府一样,皆是因为早朝的事情。
张府和文雅大气富贵显赫的公孙府截然不同,府内草木稀少,处处透露着简洁整齐的感觉,有那么几分军营的味道,别人家的庭院里都是摆设着鱼缸花草,张府则是陈列着两木架的兵器,仿若演武场一般。
此时张子仪的手里正握着一杆长枪,满脸怒意地指着儿子张景岳,喝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觉得自己长大了?翅膀硬了?敢做老子的决定,是不是皮又痒了?要不要咱俩练练?”
张景岳苦着脸说道:“爹啊,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干嘛非要这样,就不怕我失手伤了你吗?”
张子仪呸了一声,骂道:“老子站着不动手,你来啊?你要是不敢动,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张景岳的脸更加苦涩,喃喃道:“我要是王八蛋,您不就是乌龟了嘛,哪有自己骂自己的。”
张子仪怒喝一声,手中的长枪朝着儿子劈头盖脸打了过去。
张景岳只是抱头鼠窜,在庭院里挪移翻腾,丝毫不给老爷子下手的机会。
两人追逐了一会儿,张子仪便已是气喘吁吁,到底是年纪大了,不能和处于巅峰状态的儿子相比。
张子仪冷哼一声,将手中长枪放回兵器架,随后对着儿子勾了勾手,双手负在身后,慢慢地去了书房的方向,张景岳收敛身形,跟着老爷子的节奏慢慢往前走。
书房里,张子仪抿了口热茶后,缓缓地舒了口气,沉声说道:“这人啊,不服老不行,看来我是时候上书请求致仕了。”
老爷子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吓得张景岳一个激灵,急忙说道:“爹啊,不就是没打到我嘛,您要是不开心,我站着让您打。”
张子仪瞪了儿子一眼,骂道:“放屁,你老子我是这样的人吗?老子只是不想跟你计较,要是年轻那会儿,你小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