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道一定会加大报酬的,这样的话,我就离师兄的修为更近一步了......”
说到这里,南竹很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全然不顾在场诸人的反应。
耿护院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半截枪杆,笑了笑道:“那就试试吧,正好我有些手痒。”
南竹的嚣张气焰瞬时消了一些,毕竟亲眼看到一位同行人死在耿护院神鬼莫测的枪法之下,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胆怯的。
只是到了这时,不管是南竹自己,亦或者耿护院,两人的尊严都不允许两人怯战,就算是死,也要符合自己的修为身份,不然岂不是如那街头泼皮无赖一般,打得赢就上,打不赢就跑,武者不能这般,宗师的尊严也不容他们如此。
南竹纤弱白皙的右手一抖,手掌之中已是多了一根短鞭,鞭子由精铁铸造,被使用之人灌注真气,瞬间笔直地斜指地面。
耿护院微微一笑,轻轻一挥手中的半截枪杆,只见地上的碎裂木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空中移动,最后组成了一杆还算完整的长枪,支离破碎的木屑组合在一起,颇为滑稽可笑。
这一幅景象落在南竹眼里,她的神情愈发紧张,眼角微微跳动了几下,想来她的内心一定很是不安惶恐。
耿护院抖了抖手腕,很是客气地说道:“请赐教。”
南竹长长地吸了口气,手腕一抖,手中短鞭便化作一道利剑,如闪电一般刺了出去。
耿护院只是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好似没有看到对面的惊天一击。
南竹见此情景,嘴角微微翘起,她觉得耿护院之前的反应只是虚张声势,认为真实的他已是一个纸老虎,不堪一击,她有信心一击杀人。
等到短鞭快要击中耿护院的时候,他将手中长枪微微抬起,以一个诡异难寻的角度刺了出去。
只听‘噗嗤’一声,传来一阵异物刺入血肉之躯的声音。
随后便是女子的闷哼声,以及年轻男子的惊呼声。
只见那杆由碎木屑组成的长枪,已是势如破竹般刺入了南竹的胸膛,然后炸开。
南竹手中的短鞭如失了魂般低低垂落,未曾伤到耿护院丝毫。
耿护院轻轻松手,半截枪杆掉落在地。
南竹眼底的神韵慢慢消失,低声道:“果然好枪法,是我大意了,不然的话,输赢未定,死的很可能就是你了。”
耿护院对着对手抱了抱拳,语气肃穆道:“在下侥幸而已。”
南竹呵呵一笑,胸口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