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北地的一位刀法名家,如今隐居在江南道,因缘际会之下成为了公子的刀法师父。”
朱老二听了这番合情合理的回答以后,点头道:“我想着也是,毕竟孟小弟尚且年幼,自是不会创出如此的犀利刀法的。”
孟然腼腆一笑,并未追究花荣的假话。
朱无常对着孟然拱了拱手,说道:“孟小弟刀法了得,朱无常甘拜下风,日后咱俩再行切磋。”
孟然答应道:“那就一言为定。”
朱无常捡起地上的宝刀,很是客气地递给了孟然。
随后朱氏叔侄便与孟府诸人告别,说是要去拜访一位朋友,双方约定后日一早在计家擂台下见面。
......
京城,宫城内,怡月殿中。
在永乐公主梁冰月走后,殿中的宫女未得主子的召唤,依旧站里在屋檐之下。
如木偶般清淡无神的张秀宁徐徐放在手中的古籍,静坐不语。
许久之后,这位名字秀丽姓子清冷的张昭仪缓缓起身,慢慢走到自己的寝殿之内,将梳妆台前一个模样普通的木匣打开,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只有着一团凝而不散的灰烬。
女子对着那团灰烬凄然一笑,极尽哀婉地说道:“整整十八年了,我也该放下了,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月儿着想。
我自私了十几年,不能再自私下去了,月儿有她自己的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她。
怀胎十月,我这做娘的似乎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如今终于有了机会,自然是不能再躲在后面不闻不问。”
女子对着空木匣低声絮叨了许久,脸颊上的泪水流淌不止,未曾中断。
张秀宁将木匣合上,随手丢在地上,随后唤来守在殿外的宫娥,吩咐宫娥将木匣处理掉。
宫娥微微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地上的木匣虽是普通寻常,却被自家主子视若珍宝,从不允许外人碰上一下。
宫娥清楚地记得,数年前有一位不知轻重自恃身份的女官动了这个木匣,从不显山露水的张昭仪动了勃然怒火,随后那位女官便消失了,再未出现在世人的眼中。
自那以后,怡月殿中所有的宫娥换了一茬。
张秀宁看到宫娥微微蹙眉,只是转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想法,淡淡道:“去处理吧,找个地方埋了或者烧了,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东西。”
宫娥躬了一礼,抱起地上的木匣出了宫殿。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