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来好像并没有大肆杀人啊!
关宁还在检讨。
在南朝虽然杀了一些,可那都是反贼,他也只是严惩了叛首,其他从罪者已算是开恩,且更多人是已待罪之身留任,这难道不是仁慈?
慕容盛通敌案,原本牵连到了很多人,是他下旨点到为止,不要牵连太多,这难道不是仁慈?
关宁扪心自问,他已经改变很多,且已许久都不在上京,威势又哪有这重?
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朝臣们更知道了他的可怕。
作为一国之君,却策划了一场造反自己,这难道不可怕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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