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名锦衣卫挂职指挥使,可惜他临行前坠马,摔断了腿。”
苏晏脱口问:“那人姓什么?”
“姓辛。”
苏晏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陕西距京城千里迢迢,音讯不便,京城中发生的事,短时未必能传到他耳中。
哪怕飞鸽传书,也得先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