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酒嗝。见詹墨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道:“我他妈憋屈的不比你少,你以为景致一次次受伤,我愿意吗?你不知道那种看着自己爱的人一次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有多痛苦。”
“那是你无能!景致和我在一起的三年,从来没有受过伤!从来没有!”
詹墨指着陵懿的鼻子笑了笑,突然声调慢慢变小,失神!
现在的他干嘛提起那三年,都是笑话,如若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