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修炼过后。
陈凡跟王多隆被抓到办公室。
贾主任端起口盅，吹了吹表面的滚烫的水气，抿了一口。
神态悠然，翘起二郎腿，表情似笑非笑，“我说两位同学，这到底怎么回事。说吧。”
王多隆耸耸肩，“我真的不知道。你可以问陈凡，他的笔记本。”
陈凡点头，“是我的。你随便砸。”
王多隆，“兄弟你拿来真的。这里边好东西不要了？”
贾主任呵呵一笑，“所以。你们承认自己看小电影了？国家为了培养你们，花费了多少心血。你们倒好，来这里做了什么？就这样回报国家，回报学校？”
王多隆做出一个摊手“很是费解”的姿势，“主任。你冤枉我们了。我们真的在学习。”
“放屁！”贾主任大怒。
“噗”
陈凡缓缓举起手，“不是我。”
贾主任瞪了王多隆一眼，“你小子跟我对着干是不是！滚出去。”
王多隆咬牙，“好！
滚就滚！”
贾主任暗暗汗颜，还以为这逼说反骨的话，没想到，用最强横的语气做最怂的事。
“你是自己交代。还是我点出来。”
陈凡无所谓道：“您之前说我们看什么来着。”
“小电影。”
“什么是小电影。”
“就是那种……衣服穿得很少，有男有女，动作反反复复的那种！”贾主任想了想，“我都不想点破。你说你们这些孩子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旁边还有一个女孩子，含蓄点不行吗？要是搞出人命，算谁的。你们最主要目的是修炼，修炼！修炼！！”
陈凡：“我们是在修炼。”
“还狡辩。”
“真的是修炼。”
“证据在我手里呢。”
“这就是证据？”陈凡很是费解，他管这叫做证据。
“陈凡你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要是点开，对谁都没好处。我知道你两是优秀的学生。但是咱京大，最不缺优秀的学生。需要的是服从管理的学生。”
陈凡点头，“我很赞同你的说法。所以……”
“所以你要承认？”
“所以这平板的王多隆的。”
贾主任：“……”
贾主任指着门口，“你可以出去了。”
“对了，把王多隆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