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还是不求？
靖王妃从来没有陷入过这样的两难。
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腿能治好的，她不想接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从来她都是那些妇人眼中最幸福的女人，丈夫疼爱，儿子争气。
可是，现在，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中隐隐都带着一丝的幸灾乐祸和同情。
如果她的腿不能完全治好，她们一辈子都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可是，秦羽歌却是她最痛恨的人，甚至比那个男人还要让她痛恨。
让自己求她，这简直比死还要让她难受。
秦羽歌慵懒的坐在一旁看着靖王妃陷入天人交战的模样，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好。
许久之后，靖王妃终于有了决断。
“你们先出去！”
她将伺候的丫鬟们都叫了出去，连最贴身的丫鬟都没留下。
等到屋子里只有两人时，她才开口道：
“你想要什么？”
秦羽歌勾唇一笑，这是妥协了。
这位靖王妃也没有那么有骨气啊。
见她不说话，靖王妃咬牙说道：“只要你能治好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
“是吗？”
秦羽歌笑着忽然神色一冷：
“那我要你也吃下你给世子下的那种毒，你也愿意吗？”
靖王妃的瞳孔一缩，慌张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
她果然知道了！
那么，自己儿子是不是也是知道的？
既然他知道，为什么这么几年仍然没有对她做什么？
他不是杀神吗？
靖王妃第一次感到了茫然。
“不知道吗？”
秦羽歌站起来朝着靖王妃步步逼近：“你下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是你十月怀胎所生？”
“你又有没有想过他是人，也会痛，也会流血？”
“你就那么恨他，恨不得他死？”
“不，我不想的。
”
“我没有想要他的命的，他明明告诉我，那种毒不会要他的命，只是让他的身体不好而已，我不知道的。
”
靖王妃慌乱的开口道。
“谁？谁告诉你的？”
秦羽歌追问道。
她早就在怀疑了，那个毒药便是她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