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骆彦庆笑了。
如何了?
“呵,还能如何,毁了全都毁了!”
骆青枫咬牙,目光中满是仇恨,他疯狂的拍着床榻,“是他们,定然是他们,那酒……明明是他们喝下的……”
父子俩想不通,这样周密的计划怎么就会被发现了。
突然,骆青枫灵光一闪。
“爹,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
骆彦庆沉眸看他,“你想起什么了?”
“先前,他们刚搬进来住的那晚,曾经有人来孩儿的书房外监视,他们平日里肯定也派人监视我们了,说不定……现在也有!”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所作所为都被……”
话说了一半,不再继续。
骆青枫抬手敲着自己的脑袋,“爹,都是孩儿愚笨,害了自己也害了……雨儿。”
骆彦庆眯眯眼,甩袖不再看他。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方才夜子轩与我说,他们就要搬出府去了,估摸着也就这两日,咱们也没有留下他们伺机报复的机会了。”
“不……”骆青枫连忙打断他的话,“爹,你附耳过来,孩儿有话与你说。”
附耳密语过后——
骆彦庆听完后睁大双眼,不敢置信。
“这消息……左太师传信与你的?”
骆青枫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点头道,“是,孩儿前两日去苏州城的时候得到的消息,他们若是搬出咱们府宅,对我们……有利无弊。”
若是凭他骆家的能力定然不能让微服私访的皇上以及皇贵妃为这次的耻辱一事付出代价,但如果有左太师的帮助……那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他顿了顿又道,“爹,我和雨儿的事情,怕是……暂时只能委屈她了。”
骆彦庆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以现在骆青雨这种神智不清有些疯癫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把皇上一行人的事情给说出去。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等会便派人将她的院子给封了,对外说小姐病重需要养病,外人不得打扰。”
两日后,城主府外。
玉倾城和容九歌已经坐上了马车,留下夜子轩一人在外面和骆家人‘周旋’着。
“骆大哥,多谢相送,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骆彦庆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北郊离我这儿也不远,你记得经常来找我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