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哼唱着不知名的调子。
电梯不小。
他却硬要和婴浅挤在一个角落里。
开始还只是手臂紧贴。
没几分钟。
就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她身上。
婴浅被他圈在怀里。
感觉自己像个人形的大号娃娃。
偏偏南邻又不是个安分的。
总是忍不住,想要和她更亲近一点。
蹭了蹭她的发顶。
又卷起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
黑发都碰到他伤口露外的骨头了。
婴浅看着都疼。
南邻却仍然在笑。
他生了一张太漂亮的脸。
此时笑的带出几分天真和稚气。
更是好看的不得了。
可惜了。
脑子有病。
长得再好看也没用。
“婴浅...”
他低低唤着婴浅的名字。
薄唇蹭着她白玉一样的耳垂。
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温柔的轻吻。
偶尔被躲开。
或者被婴浅气急败坏的瞪上两眼。
南邻也不生气。
他呼吸滚烫。
击打在耳廓处,烧起一片片赤色。
双臂环在婴浅的腰间。
却是不敢用力了。
她的腰肢又软又细。
像是用一点力气,都能折断了似的。
婴浅忍了又忍。
终于一巴掌呼了上去。
“你没完了是吧?!”
南邻的眉心,被她拍红了一块。
衬着周遭苍白的肤色,更显严重。
他垂下眼。
浓长的睫毛颤了两下,轻声道:
“婴浅,胸口疼。”
“别骗人了。”婴浅冷哼一声,“我打的是你的头,你要疼也是头疼,胸口疼什么?当我是傻子啊?”
“真的。”
南邻弯着腰,下颌垫在她的肩窝,声音如呢喃一般。
“从你被关在里面开始,就一直很疼。”
他一手压着胸口。
俊美的眉宇之间浮起一抹难忍的痛色。
但南邻的眼神里,更多的还是疑惑和不解。
他深吸口气,自言自语一样道: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