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
项煊亥哪里懂哄人。
但这种清晰脱俗,还充满了铜臭味的道歉方式,属实让婴浅惊了惊。。
她叹了口气,琢磨着此时的火候应该差不多了。
若是再演下去,让喜怒无常的暴君没了耐心,可就得不偿失了。
婴浅吸了吸鼻子,轻推了下项煊亥的手臂,瓮声瓮气地说:
“王上,我得回去继续坐牢了,免的离您太近,又要被当成随时准备刺杀你的北燕贼子,那种被人追着又打又摸的感觉,我可再也不想体会一次了。”
话音一落。
婴浅转过头,望向了项煊亥。
经由方才的准备。
她的眼眶周围,被成功酝酿出一抹薄红来。
一滴泪摇摇欲坠。
在婴浅即将装不下去之前,她闭上眼,颤声道:
“项煊亥,我好害怕...”
她直呼了暴君名讳。
成了唯一一个。
既相当嚣张大胆。
又毫不遵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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