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
反而一脸诚恳地问:
“不知清之,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让浅姑娘发觉了?还请浅姑娘赐教。”
“龙幽的相国,连曲太傅那些老狐狸,都奈不得你一下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怎可能会是一个,良善到毫无底线的老好人?”
婴浅敲了敲毫无知觉的腿,再次看向温清之时,眸光已锐利了不少。
“你之所以会参加围猎,就是为了见我,对吧?”
“果然是有些过犹不及了,是我的失误。”
温清之低叹一声。
虽好似有些懊恼般,他唇角的弧度却没有丝毫变化。
仿若即使被拆穿。
依旧胜券在握。
“让我猜猜,你应是在知晓,项煊亥在北燕时并没有杀我,而是留下我,还让人诊治之时,就已经开始憋坏了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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