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愣住,组织了一下措辞,“你想不到其他人,比如初恋什么的?”
傅知寒仿佛抓住了什么重点,眯了眯眼,反而反过来问她,“你想起你初恋了?”
“……”
这番交流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时浅觉得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于是放弃跟他继续沟通。她拿起盒子里和耳钉一套的项链戴在脖子上,因为不好扣上弄了半天。
傅知寒伸出手,时浅下意识地避了一下,似乎对他的亲近有些抵触。但最后因为弄不上,没办法只能让傅知寒帮忙戴上。她心里想着狗男人肯定不是第一次给女孩子戴项链,动作这么熟练。
冰凉的链子落在脖颈上,时浅松了口气,原以为温热的触感会消失,没想到傅知寒修长的手指临走前揉了揉女孩的天鹅颈,动作有几分暧昧。
她咽了口唾沫,表情有几分慌乱,抬眼看他的时候只觉得他的眼神深邃,有些看不太清。她在窥探他眼底的情绪的同时,傅知寒也在观察她。
他的眼神落在时浅微红的耳骨上,在想那是因为她想到了谁。
店长没忍住笑了一声,“傅先生傅太太好恩爱。”
莫名多了一个新称呼的时浅面上微怔,而后心想他们两个跟“恩爱”这两个字到底有什么关系?这店长拍马屁都不会拍,像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然而时浅没想到这马屁还真拍对了地方,傅知寒虽然面上不显,但心情有几分愉悦,最后店长推荐的基本都买了。
时浅累了一天,回到阚子璇那,没想到对方居然给自己留了龙虾。她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好?”
这话阚子璇有些不爱听,“我什么时候不好了?”
时浅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走过去。为了见傅知寒,她特意戴了之前的戒指,这会儿赶紧把戒指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柜子上,而后戴上手套,美滋滋地剥起了虾壳,“这时候要是有人帮我剥虾壳就好了。”
阚子璇假装听不懂暗示,“你怎么那么懒呢,吃饭是不是还要别人喂?”
“也不是不行。”
她坐起来,另一只手拿着抱枕,开始提起了馊主意,“以后让傅知寒喂你啊,交男朋友不就是用来使唤的吗?”
时浅像是听了笑话,皱着眉头问,“你觉得可能吗?”
她根本想象不出来那样的画面,感觉完全不会是傅知寒能做出来的事。印象中的傅知寒应该就是西装革履、衣服永远烫得没有一丝褶皱,他会在谈判桌、会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