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赵江川的角度上。
很清楚泰国以及其他东南亚国家面对的是怎么样一个局面。
成也外汇败也外汇。
在无数外资的推动下,让这些东南亚国家的经济飞速发展。
钱是一个人的血液。
如果用在国家上,一样说的通。
资本流入时,就是血液输送。
血气充沛下疾病都被掩盖,看上去非常健康。
但当资本流入变成资本流出时,输血就变成抽血,如果没有足够的血液补充,那些沉疴旧疾就会全部凸显。
当那些病变累计到一定程度后,就会让一个国家瞬间崩塌。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据统计,1996年,韩国、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三国的国际资金占生产总值的比例分别达到大约5%、6%和7%以上。
而泰国的这一比例早已在1994年就超过14%。
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数据,净流入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韩国、印尼等亚洲五国的国际私人资金总量从1990年的249亿美元增至1994年的351亿美元。
1995年和1996年,这一数据进一步上升为629亿美元和729亿美元。
然而,国际流动性资本这一次大举进入了对外开放资本市场的亚洲,其带来的最直接结果并非实体经济的繁荣,而是造成亚洲地区宽松的货币政策和不断上浮的资产价格。
国际资本进入亚洲的方式很大程度上是依靠短期借债。
向亚洲的银行借入大量的资金,将这些资金投入到证券市场和不动产市场当中,以进行资本的逐利。
1993年底东亚新兴国家的证券市场已经占全球的12%,总量约一万亿美元。
而就在不到十年前,亚洲新兴证券市场所占全球的比例仅仅为4%。
九十年代,流入亚洲国际投资有很多都直接进入了证券市场。
根据i(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统计,1996年亚洲的新兴和发展中经济体的股票融资高达110亿美元。
换言之,九十年代的整个亚洲成为了资本逐利的新战场,而这个战场最核心的部分,就是东亚和东南亚。
而吸引国际性资本进入亚洲的原因,在后来看上去很是可笑。
所谓的亚洲奇迹。
1960年代以来,以新加坡、香港、台湾和韩国为代表的“亚洲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