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玲子还没说人家,看到媒婆来自然都是要躲开的,谁成想在西屋这个做针线,就听到东屋里声音有些不对,放下活计跑出来却已然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程婆子跑出院门。
她一把拉住跳着脚要追的许老太太,急道:“娘,你这是干啥啊?”
“你、你别拦着我,看我今天不打她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许老太太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一个劲儿地喘粗气。
许玲子费劲巴力地把许老太太拉回屋里,跺脚道:“娘,你是咋想的啊?那可是媒婆,成天介走家串户的,若是得罪了她,让她出去添油加醋地到处一说,那咱家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许老太太刚才光顾着生气去了,哪里想到了这么多,听到女儿一说,也后悔起来,伸手推着许玲子道:“那、那你赶紧去把人追回来,我给她赔礼道歉还不行?”
“人早就跑远了,哪里还追得回来……”许玲子被许老太太推出院门,左右张望,哪里还看得到程婆子的影子。
许老太太懊悔得要命,顿时觉得浑身哪里都不舒坦起来,午饭也丢开手不管,哼哼唧唧地回屋上炕躺着去了。
许玲子拿她没法子,心里担心却也已经无济于事,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
老屋这边闹腾的时候,许老三和许杏儿正在里正家,听洪云招供。
“洪云,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如此恶毒?你与许杏儿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当着村里几位老人还有许老三父女的面儿,郭里正厉声问道。
洪云被捆在一把椅子上动弹不得,听了这话冷笑一声:“她害我爹被抓,还跟害死我娘的人多有来往,说不定她早就跟荣家勾结,害得我家家破人亡!”
听了这样的话,许杏儿忍不住开口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你娘过世的时候,我几乎都不认识你家,更不知道你爹是哪个,在山上救人只是良心所致,何来跟荣家勾结?你家是有倾城美人,还是有倾国之财?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不成?”
“你……”洪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干脆一扭头说,“我就是想弄死你,又能怎样!原因是什么,又有什么要紧的么?”
郭里正打了个手势,示意许杏儿稍安勿躁,又问:“那这五毒蛊和人偶害人,你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没人教我。”洪云梗着脖子道,“不过是小时候听人当故事讲起来,我当时也没当真,听着玩儿罢了。后来,我看着许杏儿天天在我眼前晃,心里就跟猫挠似的难受,开始是丝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