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山被这一脚踢得裆中麻木,不知是零件坏了还是滞血了,反正腿间失去感觉了,惊慌地蹲下身,伸手摸摸。
腿还在,其它物件也还在,只不过不确定还中不中用!
张凡再上前一步,抬脚踩住他肩头,喝道:“小子,跪下给林所长陪个不是,就放你走!”
去!
辉山腰一弯,差点被肩上的这脚给踩塌了。
这特么是脚吗?
简直就是车轮碾压!
“跪!”
张凡吼了一声,脚尖飞起两下,分别点在辉山的膝盖上。
辉山两只膝盖几乎断掉!
不是想跪,是不得不跪!
没了膝盖,不跪难道还站着?
辉山双膝跪到地面上,双手撑地以支持身体不趴倒。
“快给林小姐陪不是!”张凡喝道。
辉山硬着头皮,一声不吭。
在他看来,女人就是用来玩的,怎么可能向她们陪不是?
林巧蒙皱了皱眉,微笑道:“辉山大公子,记住今天的事,以后别像头苍蝇似地到处追女人好吧!”
说罢,冲张凡一摆手:“算了,放过他吧。”
“为什么放过?这货不打他,他以为自己是地表最强少呢!”
“打他这种软货,不怕降低了自己身份?”林巧蒙嗔了一眼。
张凡一想也是,即使打辉山,也不该自己亲自动手。
可惜巧花去外地采购医疗用品不在家。
有些遗憾,放开辉山,转身跟林巧蒙向诊所门里走,一边走一边回头道:“你要是有点骨气,就找人报复我吧!我等着呢!”
辉山见张凡走进了诊所,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冲着门低声道:“小子,我不搞死你,就不戴辉山大公子这顶帽子!”
张凡和林巧蒙进到诊所里,相视一笑:没想到遇见这么一个小插曲。
“巧蒙姐,如果我不在时辉山再来找麻烦,你告诉巧花,让她往死里打!”
林巧蒙心中相当舒畅,自己喜欢的雄性替她挡走了不喜欢的雄性,这种感觉,对于需要归宿感的女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她以前见过张凡打人,那次张凡在她家里替她赶走那群流氓,那是打得淋漓畅快。
不过,今天张凡的出手,却令她产生一种无名的兴奋:张凡打人的样子,相当地帅气。
“小凡,你知道你刚才打的是什么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