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台大人,徐老夫妇在撒谎,那人如果不是仆人的话,怎么会在现场伺候?”
“谁说他在现场伺候了?他伺候谁了?你如果这样空口无凭,我连你一起治罪!”
“大人!小人不敢,小人心知,哥哥犯了死罪,无以解脱,所以从家里带来两箱金锭,虽然不多,也有2000多两,想用这些金子,赔偿死者的家属,以减轻我哥哥的罪责,望大人能够允许!”
“你这些金子我可以替你转送给死者家属,但是死者家属是否能够原谅你哥哥,那就另当别论了。”
郑太医的弟弟,一听有门儿,忙道,“全靠大人一手帮办了!”
张凡听到这里,心中狐疑不决:
这个府台在玩的什么把戏?
他收了郑太医家人的贿赂,难不成要放掉郑太医?
如果放掉郑太医,那么拿谁当替罪羊呢?
毕竟海图之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已经铁案如山,想把这事遮掩过去,根本不可能。
谁是替罪羊?
难道是我吗?
张凡警觉起来。
回到住处,见年熙静正在那里看书,便悄悄地走到她身后,低头闻了闻她头发上散出来的香气,“年大小姐,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看书?”
年熙静以为张凡在开玩笑,推了他一把,“别来捣乱,我把这段看完再陪你说话。”
张凡一把将她的书拿开,小声地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年熙静也是吃惊不小,颤声问道:
“那我们只有逃跑一条路了吧?可是往哪里跑呢,人生地不熟的。”
两个人想来想去想不出好办法,心情十分紧张。
年熙静渐渐的抹起眼泪:
“都怪你节外生枝,非得要去看什么长江万里图,黄河万里图,结果弄得离落他乡,死无葬身之地。”
张凡一向镇定,到了此时,心情也十分焦虑,不管怎样,自己都好办,就是把年熙静给坑苦了。
怎么办?怎么办?
年熙静想了一会儿,“要么我们要求见府台,探听一下他的意思?”
张凡想了想,道:
“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实在不行,只要他有拿我们当替罪羊的意识,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先把赴台给干掉,然后逃跑,我猜想只要再熬过一段时间,大约也就一天两天之内吧,长江万里图和黄河万里图能量用完,我们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