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用力,张凡不由得倒退,这回,紧张的是张凡了:“若婉,这,这……”
温若婉声音低低:“什么都不要说!那天在楼顶,其实,我们该说的话,似乎都说过了……”
十五分钟后,两人并肩躺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笑了。
张凡笑得有点尴尬:自己今夜是怎么了?
他轻轻地拿起她的手腕,暗道:
也许,是因为她太美了……
“怎么回事?”张凡终于出声问道。
“我看到了保镖拍下的你的照片,认出是你,就对他找了一个借口,到这里来住宿……就是这样……”她羞羞地笑了,笑得惊天动地般的迷人,“你不会讨厌我吧?”
“讨厌你?”张凡一笑,“刚才不是说明问题了吗?”
“那次分手之后,也没有联系方式,我自己也受到门家庆的通讯严密监视,无法去打听你的联系方式,同时,也不想给你添麻烦,就一直这样,其实……”
“其实,”张凡接着话头,掐了一下她的脸蛋,“其实,我挺想你的,你与众不同。”
她骄傲地笑了,脸上红晕未消,“能入你法眼,真是有幸。”
“你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张凡问道。
她把长长的乌发向后拢了一拢,随即把头再一次埋进他的怀里,“我仔细给你讲一讲……”
原来,那次事件之后,门家庆相当怀疑温若婉帮助张凡从楼顶逃脱,对她进行了刑讯逼供。
温若婉明白,承认就是个死。
不承认,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就挺住熬住,坚决不承认。
她在水牢里被关了半个月,身上被打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这时,恰巧大头领去门家庆家里见面,商量事情,门家庆便把她当礼物送给了大头领。
大头领就把她带到塞级岛基地来……成了基地大头领的夫人。
张凡一听她的遭遇,心中又感动,又内疚:“都是我害了你!”
说着,伸出手,又是紧紧地把她搂住,同时,用小妙手探寻一下她的伤痕。
果然,在她身上某处,发现了几块伤疤。
深深的伤疤。
在这样美妙的皮肤上弄出伤痕,就相当于在国宝上涂鸦!
暴殄天物啊!
张凡一阵心疼,把小妙手久久地停在伤痕上,道:“门家庆……已经没有必要活在世上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