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有跑,他也不能跑,损失,总会追回来的。而董江北,至今没有下落。”
年熙静想了一会,脸色沉重:
“你真以为许发会揭发年丰水?”
张凡笑着,看着她,从脸上,看到了胸上,再顺胸而下,看到了腹部,“你认为不能?”
“绝对不会。年丰水不会这么傻的,他早就会料到会有这一天。那个许发一定有致拿的把柄握在年丰水的手里,年丰水才会放心让他做这些事。”
“看来,你成熟了。”
张凡一语双关地说着,又在她小腹上扫了一眼。
“滚!”
年熙静含笑推了他一把,“说正经的!你说呢?”
“我也不相信许发会那么轻易地背叛年丰水。他此时一定已经向年丰水进行汇报了。”
“你,”年熙静怀疑地道,“既然你考虑到许发会这样,你为什么还留在那里等着明天在董事会上作证?你为什么不把许发弄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看管起来,而放任他在自己的居所里?”
张凡哼了一声:“目前,想一下子弄全弄清年丰水盗卖矿石的事实,需要大量的取证工作,不是一天半能能做完的。而做这些,需要的第一步,就是换一个新的矿长,换一个你的人,先把临山矿的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
“所以,我估计……”张凡笑道,“我估计许发不会活到明天早晨了。”
“为什么?”
“你要是年丰水,你会留他一个活口?”
年熙静恍然大悟:“也是,对于年丰水来说,许发已经是一个没用的棋子了。”
“所以,我断定,年丰水会对许发动手。”
“然后呢?”
“然后,明天的董事会,你把许发的证据拿出来,然后,首先就证明了年丰水用人不当,临山铜矿换上你的人。”
“也是,也是……”年熙静连连点头,“我们手里没有其它证据,要是贸然在董事会上提出年丰水盗卖矿石,肯定引起轩然大波,年会也开不下去了。被动的是我们。”
“你这么理解,就对了。”
“那,真的就……让许发死?”
年熙静问。
“问我干什么?我又没杀他。他要死,也是年丰水的,与我何干?”
张凡一笑,告辞出来。
第二天清晨,张凡正在睡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张凡急忙起来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