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年年下雨都像这样,水也涨的恐怖。堤坝修之前没有洪水,之后更不会有。”
乔越没说话,那几个人陪他在岸边站了会。可风雨太大,没到一分钟就受不住,拉着马车准备回去。
“你……你不回去?”
有人在吆喝他上马,那瘦小个眼巴巴地望着乔越:“那我先走?”
乔越摆手。
马车轮子咕噜压过深浅不一的泥泞地,溅起黄泥水花。
离河坝越来越远,可依旧能看见一个人站在上面,背是汹涌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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