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
孙妙儿心上一怔,这类对酒敏感的人,虽说一点半点的醉不了,但酒量也好不到哪儿去,师傅这样喝,就不怕自己醉倒过去吗?
“符兄,爽快人!”梁槐安喝得上头,拍了拍符玉迟的肩膀,又给他满上。
魏景年连着喝了两碗,醉意上来,已有些神志模糊,说起醉话,“姑姑,这酒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