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给她:“别气了,日后不再见她就是了。”
景纤纤又大口大口的喝完,把杯子嗒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我就是生气,当初还是我让江仁给她治病的,我要早知道是这样的人,当初就该再请一位先生教她读一读圣贤书!”
景熙笑了笑,“我以为你要说当初就不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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