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不去的是程漓月内心的那一份窘迫。
昨晚她几乎闭上眼睛就能想像到自已和宫夜霄坐在浴缸里的情形,更何况她还是一个睡得猪一样的女人,也就是说身上的任何部位的清洗,都是由这个男人代劳了。
天哪!她不想活了,她活着干什么?
程漓月又在自哀自怜着,身后传来一句男声,“还在想昨晚的事情?”
正在一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