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恺出门没多久就开始心神不宁,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打电话去公司问了问,贺之岩冷冷地说:“你还知道关心公司啊,公司好得很!”
然后,那边啪地一声就挂了电话,杨恺无奈地笑,三哥就是这副德行啊。孽訫钺读读
既然公司没事,那是父母那边有事?他又打电话去了医院,可是医院说杨妈妈今早就出院了,好好地,没事啊。
那是哪里不对?
买衣服的时候杨恺几度走神,搞得店里的员工以为自己的服务没有让他满意,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车子往公寓的方向行驶着,离公寓越近杨恺的心跳就越快,他突然急加速,难道是小艺出事了?
——
公寓里,严嵩将烟头摁在严艺的手臂上,咬牙切齿地问:“快点说,书房的保险箱密码是多少!”
严艺毒瘾发作,虽然现在毒瘾发作起来没有之前那么难受,却还是如同万蚁噬心,她咬牙忍着,“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这张嘴巴可真贱啊!”严嵩另外一只大力拍着她的脸,那不是拍,分明是在扇巴掌,每一下都那么重,没一会儿严艺就嘴角流血了。
“你不说是不是?”
严艺冷笑,看他一眼然后别开视线,之后再也不看他。
严嵩大怒,点了两根烟,一只手一根,齐齐将烟头摁在严艺身上,皮肤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腿上和手臂上同时传来剧痛,严艺忍不住痛得大叫:“啊——”
严嵩得意地笑,“小贱货,还要继续逞强吗?再不说,我就把烟头摁在你这里!”
么来去地。严嵩的手,极其猥琐地从严艺的胸部上滑过。
她被严嵩绑着扔在沙发上,又被他用身体压住,根本就无从动弹。
见她咬着牙不说话,严嵩微微有些恼怒,扔掉一只手里的烟头,一把扯开严艺身上穿着的衬衣,“啧啧……这么白这么软我可真舍得不下手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严艺胸上捏来捏去,嘴角的笑容分外淫荡。
“你不得好死!”
“哈哈!”严嵩仰头大笑,手上一个用力,严艺痛得皱眉,“小贱货,你妈这些年欠我的,都由你来还吧!”
“别碰我!混蛋!”
“装什么贞洁烈女!在日本虽然我没上你,但是该看的我都看了,该摸的我也都摸了!哦不,早在你还没嫁给杨恺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