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不值钱
拿到了合同和五百万预付金，顾亚楠心满意足。
周林把鹿笙儿画的一批速写稿交给她，并让她将完成的那张工笔画拍了照。
事情已经谈妥，顾亚楠看了看时间，便同周林告辞，起身穿上外套，遮挡住翡翠吊坠下面的汹涌波涛，便往教室外走，并对着正在滔滔不绝讲课的老师摆摆手。
老师忽然停止讲课，对她说道：“这就走了？”
顾亚楠甜甜一笑，说道：“回头去我那儿喝茶！”
老师看下手表，道：“正好下课，一块儿走吧，跟你说点事。”
明明还有五分钟才到下课时间，就这么被老师提前结束了，看来还是美女的威力大，自带时间法则的加速功能。
老师和顾亚楠一离开，教室里的学生也都纷纷起身离去，范剑却一溜烟跑到周林旁边，“可以呀兄弟，连大四学姐都泡到手了！真了不起！”
周林正色道：“别乱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切，骗谁呢，我都看见了，人家顾大美女恨不得都趴到你身上，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泡上人家的！”
“你认识她？”周林奇道。
范剑得意的一笑，说道：“刚才我同桌说的，那可是美术学院有名的美女大画商、大老板，在外面开了很大的店呢，很多老师和学生都通过她卖画。”
周林没想到顾亚楠还有画商的身份，想来应该不是一个多大的画商吧，不然不会对自己这几千万的生意牺牲这么大。
不对！周林转念又一想，这娘们儿好像啥也没牺牲啊，只是互相撩了几句而已，并没有实际付出什么，却实实在在的拿到了几千万的订单。
而且她在美术学院里上学，明显是玩当代学院派作品的画商，也就是说，她的货源基本上就是以学校的教授和学生为主。
那么她接到我这一批订单，就可以养下一大票不出名的学生和小画家，使得她能拥有更多的资源和话语权，不但能赚到一大笔佣金，还能网罗一批有潜力的画家，里外里一算，人家可是赚大发了，怪不得这么积极。
要不，找她要点回扣？
周林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却没再就此话题跟范剑深入探讨，反而问道：“跟你同桌进展怎么样，晚上约好了么？”
范剑脸上略带兴奋，点头道：“约好了，晚上去吃西餐，我得赶紧查查，学校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周林不知该不该提醒他改变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