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帮程肆擦一擦，却被程肆皱眉躲开。
“算了，我上楼去换一身衣服。”
“程少对不起”顾悠然还在道歉，程肆却看也不看她。
顾小北的裙子上也被溅到了几滴。
“看来我又要去洗手间清理一下了呢。”顾小北摇摇头道。
顾小北进了卫生间以后，就从兜里掏出来一件压缩衣，泡水浸湿以后，又拧干套在了身上。
她从卫生间的窗户里爬了出去，飞快爬上了二楼。
程肆也刚好到了二楼。
他没有发现，顾小北像是鬼魅一样，轻手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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