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话的嗓音颤抖起来,但与那巨大的荒谬感相伴的,是一种更为巨大的惊喜。
王怡文突然抱住了男人,吻住了对方的嘴唇,发了疯一般深吻着,最后撕咬起来。
秦管家看着自己发妻这副样子十分不忍心,要说这几年真的不想对方那是假的,偶尔在深夜里,他总是会梦见这个女人,梦到他们过往的时光。
即使他在中间上了无数个女人,但是他觉得自己内心深处,还是给发妻留了一个位置的。
现在熟悉的气味笼罩了自己,身体本能就开始回应,秦管家熟门熟路地吻着对方,翻身就把女人压在身下。
门里在翻云覆雨,门外,沈心怡脸都绿了,她整张脸一片漆黑,全身气得发抖,表情阴森得像是阎罗一样,让人看着就害怕至极。
贱人!贱人!居然又是一个贱人!
里面的浪/叫连绵不断,沈心怡在外死死咬着嘴唇,咬到出血了都不知道,她尖锐的指甲死死抓住手臂,掐出了一道道痕迹,但她还是神经质一般抓着,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自己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对方居然还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沈心怡阴着脸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她双手环胸,发出残酷瘆人的冷笑。
好,既然秦管家对不起自己,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后半夜,秦管家终于回来了,见房子里没开灯,顿时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个沈心怡真是不懂事,都不知道给自己留盏灯。
他打开灯,抬眼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屋里正中央唯一的一张凳子上,他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大叫了一声。
“鬼啊!”
沈心怡赫赫的冷笑起来,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委屈地问:“霆深,你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没有你在,我都不敢睡觉!”
她特意露出了自己的手臂,想让对方看看自己的伤,来问一嘴。
但秦管家只下意识以为自己偷情的事情败露了,起初很紧张,根本就无视了她的伤,闻言立刻轻松起来,漠然道:“我就是出去办点公事,打电话呢。”
随便敷衍了一下以后,他继续质问:“倒是你啊,屋子里面弄得这么黑漆漆的,我回来的时候看不清路摔倒了怎么办?”
沈心怡见他居然还敢说自己,心里更加扭曲了,但表面上什么表情也没露出来,只是垂下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