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罚了,虽然心甘情愿,
但毕竟这件事他其实无错,他又做不了温婉的主,注定左右为难。
听到银烛的话,谢渊渟皱了皱眉,果然没有再问责于白藏,
看着一群人风尘仆仆,没比温婉好到哪里的样子,嫌弃的摆摆手,
“行了,都下去吧,有事等阿婉醒来再说。”
一群人立刻一哄而散,白藏笑嘻嘻的向银烛道谢,“今日真是多谢银烛姑娘了,
若非你替我说好话,我可少不了一顿罚。”
“您客气了。”
银烛客气的笑着,“姑爷是关心则乱,我们都知道,他不是那等暴戾易怒之人。”
白藏笑着附和“是是是。”
心中却腹诽不断,他家公子的确不是什么暴力易怒之人,
可只要牵扯到夫人,那可就什么都做不得数了。
谢渊渟没有在帐中停留太久,安顿好温婉后他就去了靖北候大营,
后者一见到他就问,“听说阿婉来了,怎么没一起过来?”
“从辽东到这里,就用了五天时间,一落地就累晕了。”
谢渊渟玉带嗔怪,眼底却全是心疼,“我让她先睡下了,醒来再来见您。”
“累晕了?”
靖北候听的直蹙眉,“你让大夫去看过了吗?
会不会之前的病留了什么暗疾?真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告诉你,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谢渊渟听说温婉赶路赶的那么急,下意识的就以为她是疲累所致,
听到靖北候的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的体质的确没虚弱到累晕的地步,
她的丫鬟体质远不如她,这回也只是形容狼狈一些……”
谢渊渟说着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我去看看她!”
风风火火跑到门口,和外面的银烛装了个正着,银烛那小身板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却是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姑爷,奴婢有事向您禀报。”
人就在对面,她还说这话,谢渊渟会意道:“进来说话。”
说完推进了靖北候的营帐中,靖北候也听到了方才的动静,不说话,只蹙眉看着门口的方向,
在军中咋咋呼呼,他是很不喜欢的,但这是温婉的丫鬟,所以他格外宽容了些,
没想到银烛一张口就惊的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说,“姑爷,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