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很少出门的女人也纷纷不避嫌的奔出家门往人群里挤。她们一边用手拍着胸口说着“吓死我了”一边不住眼的看着浑身是血的死尸。
“把酒楼里损失的东西报一个数,明天到衙门里找我要钱。”曾纪厚对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酒楼掌柜说道。
随后他指着两条腿都摔断的陈圭对郑三坨说道:“把这头猪拉到一边砍了,人头挂在城门上。”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啊?随便就杀朝廷官员,只有皇帝陛下才能下旨杀我!”陈圭喊道。
“在你眼里我们都是草寇。草寇杀人还讲什么道理?”曾纪厚答道。
陈圭瞬间服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这是掉脑袋的大事。
“曾公子,看在我和你家老太公同朝为官的份上就放过我吧!”陈圭喊道。
“快一点拖走!”曾纪厚催促道。
郑三坨急忙带着几个盐民七手八脚的把陈圭拖到路边就行刑。
当刽子手可是一个技术活。看着刀一挥就人头落地,实际上却没有那么容易。
更何况是胖的脖子有水桶那么粗的陈圭。
一个盐民哆哆嗦嗦一刀下去砍得陈圭吃痛大叫却没有死,脑袋更没有掉下来。
这个砍头的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连在旁边看热闹的大名府百姓都看不下去了。
“前面有一个人拉住他的头发!”
“后面放两个人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
这些整天只知道晒盐煮盐的盐民哪里有大名府的百姓见多识广?
在高人的指点下,几个盐民按住嗷嗷乱叫的陈圭。有人打掉陈圭的帽子,解开他的头发用力向前拉。
前面有人拉着头发,后面有人按住身体。
陈圭的脖子一下子伸长了。
那个掉尽面子的客串刽子手大喊一声给自己壮胆。然后举起钢刀向下狂挥了三四下,终于把陈圭的人头砍了下来。
大名府的百姓发出阵阵的惊呼,直到心满意足的看见陈圭身首异处。
“人头挂出去,身子挖坑埋了。”曾纪厚命令道。
自从长寿带领六千人进城后,不要说陈圭和天雄军的其他将领们瞧不起他们,就是大名府的百姓都瞧不起他们。
说他们是官军吧,看着那些盐民就觉得土鳖。浑身上下连一身军服都没有。而且从长寿往下的几个人也没有官服穿在身上。看着就不威风让人看不起。
如果说他们是草寇又没有草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