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国公府里的什么人?竟还有不少年轻女子!”
朱和圳因此看了白养粹一眼。
“老爷!你干嘛烧奴家呀!不知道奴家哪里做错了,求老爷饶过奴家性命吧。”
这时候,白养粹的一姬妾蓬头乱发的哭着朝白养粹跑了来,且跪在白养粹面前,磕起头来。
朱和圳一听就愣了。
白养粹也有些害怕地瞅了朱和圳一眼,然后拽起这姬妾来,且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这姬妾脸上,骂道:“你这个疯子,你自己乱玩火,把府里的雇工都骗进去,然后点燃屋子,却说这样的混话,你还想不想你老爷我活!”
“啊!”
这姬妾尖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脸,十分惊愕地看了白养粹一眼。
但这时候,其他被白养粹强蓄为奴的汉人们也因为刚刚逃离死亡,而吓得也都跟着跪了下来:“老爷放过我们吧,放过奴才们吧!”
朱和圳见此一幕,更加惊骇。
白养粹则忙看向朱和圳解释道:“将军!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的,这里面有误会,你听我解释。”
“把易国公和易国上下所有官吏一律羁押起来!”
朱和圳突然大喝一声。
“是!”
朱和圳带来的皇属军大声回了一句,就将易国公和一众官吏都扣押了起来。
白养粹一时继续说道:“真的,将军,这里面有误会,他们是自愿为奴的,你不相信,可以问他们呀!”
白养粹说着就朝眼前这些汉人喊道:“你们是不是自愿为奴的,你们说话呀。”
“不是为这事。”
朱和圳这时候回了一句,然后看向白养粹说道:“易国公,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陛下挨了一脚,差点被踢坏老腰,甚至替你干活的人,还要按照你的意思,让陛下变成你易国公的内相!”
白养粹听后,整个一下子被电住了一般。
旁边的杜立德也诧异地瞅了朱和圳一眼。
高士奇也大为惊骇。
“我就只是有几个汉人奴而已,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其实对陛下一直是忠心的,一点不忠的心都不敢有啊!真的,将军,呜呜!”
白养粹瘪嘴哭着,且看向朱和圳,又道:“真的!将军,我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就算是有鬼逼着我这样做,我也不敢啊!”
“你但凡有点民族同胞之念,也不至于到这一步;坐拥如此富饶的地方,子孙亦可因此世世代代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