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未必能讨到好处。那位神秘的无忌,绝对是高手!”
显然,他返回潘州,已经从别的渠道得知此事了。
“家奴?”
陈唐敏锐地捕捉到了其话语中一个特殊的名词:“难道说,这妖魔是有人养出来的?”
詹阳春笑道:“谁人有如此本事,能养妖魔?即使当今朝廷,也不过是建立个九扇门,专门负责处理各种特殊事件而已。”
他不愿过多分说,叹息一声:“天下将乱,天机叵测,当真是众生彷徨无助。陈老弟,你考了举人,是很好的事,如果能更进一步,考中进士,有了官位,就更好了。”
陈唐问:“这天下会乱?我怎地没感觉到?”
詹阳春含糊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只是未雨绸缪,发些感慨,反正你听我便是,不会害你的。”
陈唐本想装糊涂,诈出些话来,但这道士嘴巴严得很,只漏了些口风,更深层次的东西,并不多说。不知是不是他本身也不知情呢?还是觉得以陈唐的身份,涉猎过深,未必是好事……
邪祟,妖魔,本就是禁忌话题。
其实詹阳春已经与他说了不少相关内容。
陈唐就问:“道长此番回来,是要坐镇潘州府了?”
詹阳春脸露苦笑:“分观有浮生师叔在,哪里轮得到我?我是接了师命,到潘州做些调查。”
“浮生道长?”
陈唐顿时回想起这位整天懒洋洋地躺在桂花树下的老道士,看着普通,实则不凡。
詹阳春一摆手:“我这师叔,脾性怪癖,很少见人,你可别指望去拜访他。”
陈唐闻言,面露古怪之色:“是吗?但我上次去过道观了,你师叔还传授了一门《隐身符》给我。”
到了此时,他干脆不遮掩了,说出此事,表示咱已经算是进入你们的圈子里,有资格打听那些禁忌话题了。
詹阳春“啊”了声,差点跳起来:“这事,我不知道,浮生师叔并未提及……”
顿一顿,问:“你练成了?”
陈唐进入房间,取出一张隐身符来。
詹阳春接过,很仔细地看起来,看完,评头论足道:“品质一般,但终究算是成品了,成色马马虎虎吧。不过炼符,可是极为耗钱,想当年,本道第一次修炼此术,足足废了十张符纸,才炼成一道。你初学,第一次炼成,估计得废二十多张符纸才行。虽然你已经考中举人,但如此消耗,也难以吃得消。”